如果紫月国的故事这样展开?

迫害夏露露

非典型玛丽苏向(?)

紫月国第一人称

轻微Dover,芋兄弟,黑三角(迫害二肥)

如果能接受,请往下看



我叫欣嫣•安雅沫澜香•夏露露•G•婧云子水,紫月国的意识体。


自我家上司建立政权已过去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来有十六年都在打仗,我也算是年纪轻轻,戎马一生。


我诞生于第三次世界大战,是一个趁乱独立出来的岛国。我的主体是夏威夷群岛和北马里亚纳群岛,不过北马里亚纳由我弟弟阿朗•冯管。(其实阿朗•冯本来是我的名字,奈何太男性化,上司就大笔一挥,随手取了个名字……)


三战后,中美俄各方面都遭受重创,联/合/国大洗牌,曾经的世界灯塔被战争和被激化的社会矛盾搞到分裂,中/国和俄/罗/斯则因美/国的核打击而损失惨重。


但五常还是五常,阿尔弗雷德作为新/美/利/坚/联/邦,继承旧美/国的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席位。我姐姐玛利亚早我几个月独立,自命名为赤日国,但她没几天就弗朗西斯收做小弟。


我一路走到现在全靠王耀大哥和柯克兰大哥的支持,精神和肉体都是,经济和军事都是。


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是我第一天作为紫月国参加联/合/国会议,我肯定要好好拾掇拾掇自己。啊!终于找到了,我的发带!这发带是柯克兰大哥寄过来的,他说只要带上就不要轻易取下,最迟不能超过十分钟。介于之前的某些灵异事件,我还是相信为好……


几经波折,我终是又来到了纽约,今非昔比,琼斯大哥落魄了,就连公共花园的黄水仙球茎都不似先前那笔挺娇艳。


唏嘘间,一大捧红玫瑰蓦地显在我眼前。一抬眼,便瞧见弗朗西斯幽蓝幽蓝的眼睛,“可爱的欣嫣小姐,请务必和哥哥我一起共进晚餐。欣嫣小姐应该知道该怎么做。”说罢,向不远处的英/国先生昂了昂头,柯克兰大哥见状道:“露露别听这混、蛋、的话,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英/国先生似乎对我有意见?要不就是不想让欣嫣小姐结识大人物。现在可是说法语的世界。”


“法/国先生傲气有点重啊 ,出来的时候是没吃药吗?”


气氛有些怪,亚瑟虽是在为我说话,可自他过来,眼睛就没离开过法/国先生。法/国先生把玫瑰塞给我后就不再理我,总之,此地不宜久留。


我趁乱躲开,走向联合国大厦。距离意识体开会还有不到一小时,却已到齐大半国家,本次会议的主题便是我和姐姐的独立,好歹也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国家,没在阿尔肥为难的情况下自乱阵脚。会议进行的还算顺利,至少被联/合/国承认为一个有独立主权的国家了。但是姐姐的运气就没我那么好了,彻底成为了法/国先生的小弟,王耀大哥还是一如既往地弃权。


我有两年都没有再见到玛利亚了,她好像变矮了也憔悴了不少。我低头看了看法/国先生给我的玫瑰花束,这捧花红的刺眼。


会议结束后,我悄悄把玫瑰花递给了玛利亚,毕竟,在新生国家中只有玛利亚一个接过了弗朗西斯先生的“橄榄枝”。哎呀,对了,法/国先生还邀请我吃饭来着!俗话说得好:“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王耀大哥说的)


果然,法/国先生给我发了餐厅的地址,于是我离开联合国大厦的同时,反手将餐厅的地址发给了柯克兰大哥。


不用谢,柯克兰大哥。(*๓´╰╯`๓)♡


作为世界上最年轻的领海面积最大的国家,我要吸取前人经验,努力搞好和王耀大哥的关系,努力搞好海上贸易,努力发展本国旅游业,努力控制世界信息!(没错,那个前人就是阿尔肥)


世界会议一结束,就见三人极速窜出联合国大厦,不用想就知道是王耀伊万和阿尔肥,现在整个世界应该都没有什么人比他们更忙。如果有,那一定是他们的上司。


阿尔肥家里社会矛盾激烈,每个党派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甚至还有的州甚至想效仿我和姐姐独立。旧美/利/坚不愧为超级大国,留下的遗产和余威到也能阻止美/国二次分裂。


王耀家里遭受阿尔肥的核打击,但此次核打击已在拖中/国下水,所以重点在“打击”而非“核”,因尔造成全城零伤亡的奇观。如今距那次核打击已有19年,王耀正在大兴土木重新建设城市。而且由于旧美/利/坚的垮台,林晓梅改回曾用名王湾,正式回归中/国。


伊万投入的人力物力资源最多,自家的经济,农业都遭受了从未有过的重创。


霎时,狂风骤起,紧紧绑着的发带被卷上空中,飘向一颗老歪脖子树。“带上它就不要摘下来哦~”这是亚瑟的原话。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坏了,老娘的发带!我撒腿就追,不出我所料,这娘西匹发带果然卡树上了……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还不想倒霉,只能上树了。幸好树杈很多,爬起来不那么费劲,却把我唯一一件礼服划破了。


在开会时只有五常能穿便装,向我这种刚成立的小国肯定不敢跟那老五位叫板。奈何因为独立,家里的旅游业大大下滑,富翁们也都离开了,根本没有钱换新衣服啊!!!


我取下了蓝宝石发带,这次将它戴在头顶,周身瞬间散发出刺眼的光芒,我脚下一滑,跌下树去,我紧闭双目,心道不好。


半秒后,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疼痛,我缓缓睁眼,只见一个肩上站着一只肥啾,看起来很聒噪的白毛帅哥。


“不是阿西?未曾请教小姐芳名?”


“那个,我叫…不重要。”我不想再说一遍那个令人脚趾扣地的名字。


“我就是大名鼎鼎的普鲁士!kesesesesese!”确实很聒噪。


“哥!总算找到你了。再乱跑,下次不带你来了!”德/国先生从大厦走来。对了,今天不是他值日吗?这么快就好了?不愧是德/国效率。


德/国先生给普/鲁/士先生使了个眼色,急匆匆的拉着他走开了。我只隐约听到德/国说,我是英/国那头的,叫普/鲁/士不要和我走得太近。


是了,三战过后,英法对峙,论单个国,弗朗西斯略占上风,但亚瑟联合王耀和伊万,法/国也不敢轻举妄动。德/国毕竟是欧洲家长,虽未站队,但是群众舆论明显偏向法/国。唉,建立好与各国的国际关系任重而道远啊!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我肯定要回到酒店,美美的睡上一觉。进到洗手间,我被镜子中自己的样子惊到了:老娘怎么TM变人种了?还瘦了一圈!原本黝黑红润的脸颊变得苍白;一头为行军方便而干练的乌黑短发却成了廉价失真的紫粉色及膝长发;而那双最令我引以为傲的杀气腾腾的细眸也变得大而无神。这才注意到身上的礼服,原本简约大气的裙子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之前在歌剧里见过的天蓝色蓬蓬裙。


下午开会的时候还不这样啊!


镜中这个人,满身满脸写着浮躁和死气!


对了,发带!我连忙将发带摘下,一切恢复了平常,镜子中的人恢复了原来的生机活力。


这时,有一人来敲门。我带上发带,前去开门。


面前人是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意/大/利的国家意识体。


“ciao~”


“意/大/利先生,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天呐,连声音都变了……


“ve—刚才在会议的时候没有搭上话,我是来送pasta的~哦,对了,刚才还看到英/国哥哥和法/国哥哥在对面那条街的餐厅前打起来了……”


“咦?欣嫣妹妹和刚才有点不一样呢~唔…漂亮了好多!可是刚才也没什么不同啊?真是奇怪……”


“没有什么不同吗?比如我的头发,眼睛?”


“唔……真的没有不同哦,但是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更让人移不开眼睛了呢~”


“真的吗?谢谢你的夸赞和夜宵!”


“嗯,ciao~”


这么大的变化,难道他看不出来?我摸了摸头顶的发带,难道是这玩意儿搞得鬼?但是它似乎能让我在别人面前变得更有魅力,但这并不是我喜欢的模样。我还是听柯克兰大哥的话,先好好戴着吧……


经历了一下午的唇枪舌战,我现在已经是一脑子浆糊,一心想着吃完面,赶紧睡觉,可是一个电话铃打破了我的计划。一看来电人,阿尔肥。


我顿时火冒三丈,下午就是这货一直在阴阳怪气,百般刁难,无理取闹。我强压下怒火接了电话,。


“你没事儿吧?”


“夏lu……嗯?你……”


“到底怎么了?我劝你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再来找我麻烦!”


“啊……其实,没事儿……”


对面匆匆的挂了电话。不对劲。以往,阿尔弗雷德来电话至少吵一个小时打底,今天连两分钟都没打到,难道真是这个发带有问题?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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